那張久違的面孔依然如同記憶中的一樣,分毫未差。
「嗯,沒錯,這是夢。」
察覺到他的動搖,南爾在他呆愣時笑著說出了答案。
本來想站起來到對方面前伸手確認真偽--不,用看的就知道了,這是本尊沒錯--想觸摸對方只不過是因為希望他們還活著罷了。然而聽見南爾直接了當的解答,利斯失去了上前的慾望,他沉默地坐在椅子上。
南爾沒有繼續開口,只是帶著微笑耐心等待利斯冷靜下來,等著他接下來的疑問。
「……靈魂的……碎片?」
雅瑞德里對他說過,南爾的靈魂被咬得粉碎。既然如此,除了眼前的男人只是自己記憶的投影外,就是沾上了南爾的靈魂碎片。
「現在零散的記憶中,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。」
南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,就算是擁有眾多知識與情報,靈魂破碎的狀態也無法清楚明白現在的狀態,他只能從眾多可能中推測。
「為什麼……?」
跟以前一樣,總是只會說出片段的話語,如果不夠了解根本不懂他想說什麼,惑不耐煩罵過他那麼多次,卻還是沒什麼改進。南爾好笑地想。
「為什麼能夠像這樣對話嗎?我不清楚,或許只是巧合。」
「難得能夠像這樣對話,雖然我大致猜的到……惑、現在的狀況是如何?」
他記得自己被那個藍色蠢才殺了,也記得靈魂被咬碎的感覺,但就到此為止了,後續發生什麼事完全不知曉。
「……惑,消失了。」
利斯低下了頭,鮮少有表情的面孔上染上一層陰霾。
「雅瑞德里說,找不到靈魂。」
「……是嗎。」
南爾閉上了眼,沉默了許久,最後他睜開眼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容。
「就這樣吧。」
南爾輕鬆的語氣讓利斯疑惑地抬起頭,本以為會受到嚴厲的質問與責罵,卻反而被輕巧的帶過了。
「當初確實是我憑著意氣搶了那個蠢才的地盤,有這種結果是當然的。沒見到惑很遺憾,但她想為我報仇而死我也滿足了。」
純血龍這種東西就算只剩靈魂跟骨骸也能夠憑著意志恢復生命。參雜了其他種族血液的龍在死亡後只有回歸塵土的選項。」
我不會再醒來了。我會在這裡陪著惑一起沉眠。」
南爾的笑容沁著溫柔,那是只屬於那個人的唯一的笑容。
「以後我們就在這邊待著,接下來是你自己的旅途了,你還有很多東西還沒學到,好好地用自己的眼睛看遍各個世界吧。」
南爾站了起來走到利斯的面前,微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。
「晚安,利斯。」
「嗯,沒錯,這是夢。」
察覺到他的動搖,南爾在他呆愣時笑著說出了答案。
本來想站起來到對方面前伸手確認真偽--不,用看的就知道了,這是本尊沒錯--想觸摸對方只不過是因為希望他們還活著罷了。然而聽見南爾直接了當的解答,利斯失去了上前的慾望,他沉默地坐在椅子上。
南爾沒有繼續開口,只是帶著微笑耐心等待利斯冷靜下來,等著他接下來的疑問。
「……靈魂的……碎片?」
雅瑞德里對他說過,南爾的靈魂被咬得粉碎。既然如此,除了眼前的男人只是自己記憶的投影外,就是沾上了南爾的靈魂碎片。
「現在零散的記憶中,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。」
南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,就算是擁有眾多知識與情報,靈魂破碎的狀態也無法清楚明白現在的狀態,他只能從眾多可能中推測。
「為什麼……?」
跟以前一樣,總是只會說出片段的話語,如果不夠了解根本不懂他想說什麼,惑不耐煩罵過他那麼多次,卻還是沒什麼改進。南爾好笑地想。
「為什麼能夠像這樣對話嗎?我不清楚,或許只是巧合。」
「難得能夠像這樣對話,雖然我大致猜的到……惑、現在的狀況是如何?」
他記得自己被那個藍色蠢才殺了,也記得靈魂被咬碎的感覺,但就到此為止了,後續發生什麼事完全不知曉。
「……惑,消失了。」
利斯低下了頭,鮮少有表情的面孔上染上一層陰霾。
「雅瑞德里說,找不到靈魂。」
「……是嗎。」
南爾閉上了眼,沉默了許久,最後他睜開眼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容。
「就這樣吧。」
南爾輕鬆的語氣讓利斯疑惑地抬起頭,本以為會受到嚴厲的質問與責罵,卻反而被輕巧的帶過了。
「當初確實是我憑著意氣搶了那個蠢才的地盤,有這種結果是當然的。沒見到惑很遺憾,但她想為我報仇而死我也滿足了。」
純血龍這種東西就算只剩靈魂跟骨骸也能夠憑著意志恢復生命。參雜了其他種族血液的龍在死亡後只有回歸塵土的選項。」
我不會再醒來了。我會在這裡陪著惑一起沉眠。」
南爾的笑容沁著溫柔,那是只屬於那個人的唯一的笑容。
「以後我們就在這邊待著,接下來是你自己的旅途了,你還有很多東西還沒學到,好好地用自己的眼睛看遍各個世界吧。」
南爾站了起來走到利斯的面前,微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。
「晚安,利斯。」